杭州建德市老书籍回收之线装书的浅谈
我对线装的书有一种执着的偏爱。细细分析自我心理,大概有以下几点吧。
第一是一般的线装书籍摸起来有棱有角,翻开来其中的每一页都有一种舒适感,很有一种“书”的感觉。
第二是这样的线装书封面的字大多数是时人的“真迹”,是亲笔写的毛笔字。这一点可能源于对书法的一种记挂吧!
第三点应该是一种对古典的一种虚伪的喜欢吧!之所以说虚伪,因为并非由内而外的真心,而是受外界影响,迫使自身接受的喜欢。至于算不算喜欢,现在的我应该算是喜欢的。
杭州建德市老书籍回收之自刻本的特点
自刻本:指历代由作者自己出资或主持刻印的自撰的书本。从出资的角度看,与家刻本性质近似;从所刻书的作者看,则与家刻本截然不同。家刻本的作者范围限于本家族中,自刻本的作者仅指作者自己。自刻本始自五代和凝。五代以后,历代都有自刻本行世。自刻本有两种形式:一种是作者自己,委托书坊或召雇雕印工匠,按照自己的意愿设计版式行款,施刀镌印;一种是不但自己出资,还要自己写样上板,然后委托书坊或召雇工匠刻印。
所以自刻本一般都校勘精审,刻印精良。若是作者自己手写上板,就更为珍贵。清代郑板桥号称诗、书、画三绝,他自己写样上板雕印的自著《板桥集》,堪称艺术珍品。
杭州建德市老书籍回收之古代书籍的几种代称
青简、韦编、青编 古代没有纸时,把字写在竹简上,用皮绳把竹简编缀起来,故称书籍为“青简”“韦编”。“韦”就是用来编扎竹简的皮绳。“青编”即“青丝编”,以青丝编结,用来记事,因而古代记事书籍常以“青编”代称。
芸帙、芸编、芸签 有了纸以后,人们为了防止虫对书的咬噬,常在书里放“芸香”,后人便用“芸帙”“芸编”“芸签”等代称书籍。
缥缃、缃帙、缃缥、缥帙 “缥”是青白色丝织物,“缃”是浅黄色的丝织物,古人常用这两种丝织物作书籍的封皮、封套,“缥缃”等遂成为古代书籍的代称。
坟典、坟籍 传说古代早期的典籍有“三坟五典”“九丘八索”。“坟典”是“三坟五典”的简称,“三坟五典”“九丘八索”有时用来泛指古代典籍,而“坟典”“坟籍”则常用作古代典籍的代称。
二酉 代指丰富的藏书。“二酉“原系湖南境内的大酉山、小酉山。相传小酉山石穴中藏书千卷,乃是秦人留下之物,后则用以代指丰富的藏书。
杭州建德市老书籍回收之线装书的工艺流程
首先对线装书册的各部位名称作介绍,书芯加工流程:印刷半成品→理料(撞理)→(开料)折页→配页→检查理齐→ 线装书 压平→齐栏→打孔→穿纸钉定型→粘封面→切书→包角→复口→打孔→穿线订书→粘书签→印书根字。 书函加工流程:计算配切书函各料→涂黏合剂→组壳→包壳糊函→开槽→制销孔、销带、骨签→涂黏合剂→裱衬条→涂黏合剂→粘内衬纸→压平→自然干燥→粘签条。 套合加工流程:配册→检查→装函套合→包装→贴标识。
杭州建德市老书籍回收之古籍影印的意义和作用
影印古籍是古籍的再生性保护措施,古籍图书的文献价值通过翻印的方式得到再生,还能将原先收藏于少数图书馆的古籍化身千百,使其更加广泛地为有需要的读者利用。
最接近古籍原貌的载体,而且阅读起来较原书更为便利,完全可以取代古籍原书的阅读使用功能。
杭州建德市老书籍回收之古书籍/线装书只收好的,不收贵的
名人书法字画保藏只收好的,不收贵的。今世中国的艺术品商场仍处于混乱无序的状况中,过度炒作和虚假成交已经是习以为常之事。许多艺术品的商场表现与其实践的艺术价值往往不同步,乃至与其艺术价值背道而驰。那种认为拍出高价的就是好著作的观点和以“商场风向标”为“入仓”依据的做法还值得商讨。
好著作,这关乎艺术保藏出资者的艺术鉴赏水平或其艺术保藏出资顾问的鉴赏水平。著作的贵贱,有必要与艺术品的质量联系起来考量,而不是仅仅看其一平尺多少。
杭州建德市老书籍回收之巾箱本
袖珍本 巾箱即古人放置头巾的小箱子,巾箱本指开本很小的图书,意谓可置于巾箱之中。宋戴埴《鼠璞》载:"今之刊印小册,谓巾箱本,起于南齐衡阳王手写《五经》置巾箱中。"由于这种图书体积小,携带方便,可放在衣袖之中,所以又称为袖珍本。
古代书商还刻印有一种儒经解题之类小册了,专供科举考生挟带作弊之用,这种袖珍本则称为挟带本。
杭州建德市老书籍回收之影印古书应认真鉴别底本
北京中国书店1985年3月影印《南词新谱》二册,卷端标明“据明嘉靖刻本影印”。细读书前沈自南《重定南九宫新谱序》,发现中国书店所据以影印的底本,实非明嘉靖本,而是清顺治年间刻本。沈自南序称:“岁乙酉之孟春,冯子犹龙氏过垂虹,造吾伯氏君善之庐……。”按:“冯犹龙”即冯梦龙。生于明万历二年(1574),卒于清顺治三年(1646),沈自南序写于冯犹龙卒年后的“乙未菊月”,当为清顺治十二年(1655),故是书刊刻年代,最早不能超过清顺治十二年。同样,该书后载沈永隆《南词新谱后序》亦称:“顾集未丰,而烽烟飙起,鼠窜狼奔……。嗟乎!南国鼎移,东迁祸烈,太史洒泪于陈编,国人吞声于闾谚…… 。”
很明显,文中所述,乃指清军攻占江南,弘光小朝廷覆亡而言,故该书不但刊刻于清代,其脱稿时间亦在清军进攻江南的战争年代,又何来《南词新谱》的“明嘉靖刻本”?北京中国书店之所以有此失误,乃只据书前蒋孝的《南词旧谱序》。因该序写于“嘉靖乙酉”,遂据之以定为“明嘉靖刻本”。而蒋孝序指的是《南词旧谱》,并非《南词新谱》。
王重民撰《中国善本书提要》(上海古籍出版社1983年版),第702页载《广缉词隐先生增定南九宫词谱二十六卷》,指出该书为“清顺治间刻本”,其所记行格、前后序文,均与北京中国书店据以影印的底本相同。因此影印古籍,对底本一定要认真进行鉴别。